网上查了一堆资料，五花八门，总结了一下可能的原因：

① gdal不支持该格式

使用命令“gdalinfo --formats” 即可查看当前环境中的gdal所能支持的数据格式。如下图（没截完整，下面还有一大串）。

这个是很常见的回复，网上许多回答都说低版本的 gdal 不支持 hdf5，让你重装高版本的gdal。可惜我的文件不是 hdf5 哈哈。

②hdf 文件损坏

可以到另一个python环境下面读一下这个文件，或者用gis软件读取试试。

③ gdal 与 python / linux 版本冲突

我最后是定位到了这个问题。机缘巧合看到一个论坛（Failed to open MODIS .hdf4 files - Science - Pangeo）里，最后面的回复：

一开始我是抱着试试的心态，用conda，不用pip，重新安装了一下我的gdal。

conda真是好东西！输出的信息一下子就让人 懂了O(∩_∩)O哈哈~

我之前用pip安装了whl，暴力装上了，但用的时候就会有问题。安装了不冲突的gdal之后，就成功打开文件啦~

题外话：我发现linux系统和Windows系统下面，库的版本是有差异的。比如我的本机Windows上装的是gdal3.2.3和numpy1.19.1，linux服务器上装的却是gdal3.0.2和numpy1.21.5。